2007年12月27日星期四

波叔出城


看完了波叔出城

說真的, 我笑不出, 除了低俗外, 我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去形容這套戲, 我知道那位演員是劍橋畢業, 波叔是他其中一個發明, 有金球像男主角提名, 但又代表些什麼? 電影在美國本土收了過億元, 我真的很有興趣, 那些看得捧腹大笑的美國人, 是在笑波叔演活了一個不存在的哈薩克人, 還是在笑那些美國本內的, 與自己有差別的"美國人"? 會笑的話, 究竟, 我們在笑什麼? 屎尿屁? 白痴的成見? 還是弱智的爛gag? 當然大至每個國家的人, 小至每個個體, 都會因為文化背景, 個人經歷而對電影作出不同的解碼, 或許歐洲人會笑美國人無知, 或許, 不是或許, 據聞哈薩克或是受電影影響的國家都認為受到侮辱, 在本土禁了這套電影, 而美國人會笑波叔不能理解美國文化bababa等, 問題是, 我們再要問的, 不是片中怎樣刻板描繪中亞/ 美國人, 而是, 刻板是怎樣形成的, 當中涉及了甚麼形式的認知, 以及, 一種塑造機制, 背後的權力關係等. 我想, 如果你自認是美國人, 最好的自我解嘲, 就是: 美國就是這樣一個多元文化的大熔爐, 雖然有不同文化的人, 但是美國人身份是建基於對民主自由權利憲法的state nationalism上, 你們, 有嗎? 當然, statement背後掩蓋了很多真實的事情.

2007年12月26日星期三

書店奇談

前幾天,有位內地的博士生導師、教授、博士、XXX院副院長。

上來

竟然買了,關夢南先生與葉輝先生的香港新詩資料彙編。

要求我給他照了一幅相

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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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是聖誕節,店內及網頁一點聖誕氣氛也沒有。

店務助理X提到:「我們書店堅決拒絕這種資本主義商品化的節日。」

店員M提到:「聖誕節本就是波斯太陽神的誕辰,又是羅馬曆法中的冬至,根本並非什麼耶穌誕辰。」

店長A提到:「是啦,我不反對人相信基督教,不過牟宗三先生說過,作為中國人,要首先確立中國人,中國文化這個主體,念茲在茲,才好去信仰基督教。」

店主S提到:「是你們懶吧?我們現在想人買書的行為又算不算大力鼓吹人消費呢?」

然後大家互相望了三秒半的時間

最後大家扭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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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位時鐘移動流轉催財效應已經產生

那鐘安詳的躺在鐵架的第三層

但卻詭異地慢了三個多小時

2007年12月25日星期二



超時空泡泡機

回到過去, 解決經濟危機, 不像日本的純愛電影, 用國族寓言的類型研究, 其實是懷念以前的繁榮, 總想回到以前, 改變現狀, 超時空泡泡機是少見的赤裸裸拿經濟衰退來作主題, 開玩笑的電影, 或許如zizek所說, 愈想忘記的, 愈會記得清楚, 即使是拿經濟衰退來開玩笑, 回來之後沒有了經濟爆破, 尋回家庭之外又能保核心價值, 一笑置之的潛台詞仍然是, 時時刻刻提醒你, 經濟衰退的傷痛仍然存在, 就算重新書寫 (將過錯推到高級官員貪瀆, 到最後經濟沒有爆破的變調), 不斷維持的仍然是舊有的意識: we will always remember the pain.

賣點仍然是阿部寬, 廣末涼子做了媽媽仍然是少女模樣.

2007年12月18日星期二

香港人之變態

天星拆卸一周年相片展,有點感觸, 故在此機緣下把想講的寫下. 香港人是最變態的, 所謂最變態, 是那種對待事物的態度. 香港人從來都是善忘的, 很多事在一開始是鬧哄哄, 過不了多久後熱情減退後便會忘得乾乾淨淨, 再也不追究. 除了善忘, 還有抗爭的態度, 不知是六七陰影, 還是港英教育做得好, 香港人只是經濟動物, 有什麼抗爭 (如wto) 就只會去訪問街鋪商店店主怎樣看, 對他們的生意有什麼影響, 而不是去探究問題, 不是去做專業的新聞採訪, 香港人從來就覺得什麼都最好不要用太激烈的抗爭手法, 叫口號已是極限, 更不用說學韓農了, 五十萬人上街, 有秩序的表達訴求, 這是什麼的一種表達方式? 香港人總想事事不會太激烈就可以解決問題, 總想用一種溫和, 達到共識, 最好就是大家坐下來有談好後才行動, 一種沒有行動的行動, 最終其實是一事無成, 還表露了民主的虛偽, 什麼事都要坐下來談, 最好得到大家同意, 不會得罪任何一方才行動. 香港人最厲害的, 還是將一件嚴肅的事件, 變成一個嘉年華會. 在天星的最後一晚, 大家都彷彿對鐘樓依依不捨, 我們已經將一種抗議變成歡送. 傳媒將整件事件奇觀化外 (make it become a media spectacle), 還得多謝香港人得過且過的心態. 而從天星事件, 就可以看到種種香港人的變態心態. 過了一年後, 大家都徹底淡忘了去年發生了什麼事, 政府做了些什麼, 民間又做了什麼. 香港人就是這樣變態, 政府亦看穿了香港人的這種心態, 這種懂得自己轉換, 自己治愈的持續發展心態, 香港政府正正是香港人自我的化身: 不要阻著地球發展吧, 還是專注經濟發展吧, 事情已過去, 人總要向前看的. 香港人的視野就是很狹窄, 很斷裂, 總不能從一件事看到整體的問題, 或者從一件小事發掘到根源問題, 否則, 就不會發生景賢里事件了. 香港人的變態, 可見一斑, 或者, 我們應該留意股市直通車對香港股市的影響, 或者多留意美國次按問題, 而不是去留意香港的城市文化.

2007年12月16日星期日

書店奇談

生日會上

店主D:「你在那間中學做教學助理呢?」

顧客P:「我在XXX中學做呢。」

店主N:「是嗎?我也在XXX中學做呢。怎麼未見過你?」

顧客P:「是嗎?我都做兩年了,還未見過你這狗娃子呢!」

店主N:「是呀,我都做了好幾個月了,也還未碰著你這狗崽子呢!」

顧客P:「狗娃子,我聽說你在學校裏把小張宰了,是不是?」

店主N一怔,想了很久:「不是,小張應該是給老李宰了。」

顧客P:「那他的屍體是不是埋在學校後面的公園裏?」

店主N:「這是傳說,無從考究啊,無從考究啊!」

最後大家相擁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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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上來說了一大堆符號

  :「@#$%^$#&!§◎●○※*+-/」

我回答說:「我們應該沒有」

風水余先生上來談,我捉著他問命理,然後余先生講了一些話,什麼你壬申癸亥,你有申,不過欠金木水火土之類的,什麼比肩,七殺,正官,最後得出,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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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自己做賊來,像賊般爆開書店的鐵閘,原來,今日我的運程是

宜:做賊
忌:給人看到

近期書店二三事

上個月搞了一場宋明理學的分享會,請了一位科大的博士生來作分享,這位朋友對宋明埋學的史料及一手資料非常嫻熟,講起上來,很多東西都能夠順手拈來,這才是作學問的人嘛。是次雖然人數不多,但每個來賓的學養素質均異常地高,討論氣氛十分熱烈,在交談中亦令我學到不少東西。

然後在本月的月初第一個禮拜天,特邀請了張彧先生來作演講,而當日亦是張先生的生日前夕,於是順便在敝店開了一個生日會,是日來到的嘉賓,大多是張先生的朋友,如浸會大學楊達先生,是次的演講非常成功,同樣討論亦非常熱烈。不過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我在場胡言亂語。

昨日天星的相片展,特請了店主讀建築的中學同學為我們整了一個天星的模型圖,另外當有顧客余先生提供的剪報,力證天星鐘樓並非官方口吻的四十八年歷史,當日又有明報的鄭小姐在場,而余先生更大爆政府堅持要粉碎鐘樓的政治內幕。

接著下個星期便是黎漢傑先生講他老師何福仁先生的詩作,如果有興趣的朋友當日可以蒞臨本店聽講。我們也希望能夠舉辦更多有質素的講座予大家。